老公在我和白月光之间找到了一种平衡。
因为我签署了婚前协议,若女方提出离婚,就只能分到一分钱。
所以婚后七年,老公带着白月光周游各国,甚至在白月光喜欢的国家共筑爱巢。
我则把老宅客房当作我们的婚房,一边照顾公婆,一边还要与他合体进行商务谈判。
直到白月光梨花带泪地打电话质问他什么时候可以给个名分。
老公清了清嗓子,声音温和地安抚着她:“那我们就在国外举行婚礼吧。”
听到江嘉年的话,我怔在原地,不可置信地望向他。
结婚七年,我们只有一张结婚证,再无其他。
刚煲好的鱼汤在手里晃了晃,溅出的汤撒在我手上,一阵火辣辣地疼。
手疼,心更疼。
电话那边白月光依旧不依不饶地撒娇:
“嘉年哥,那你快着手办吧,我等不及要嫁给你啦!”
江嘉年宠溺说道:“好。”
他的开心丝毫不加掩饰,我直接将鱼汤重重放在他面前,出声打断:
“挺开心的是吧?”
“嗯。”江嘉年下意识嗯了一声。
随后意识到不对,赶紧改口道:
“你知道的,茵茵任性,只能宠着。”
我声音颤抖:“宠着?”
“只要拿下这个项目,我就可以正式成为江氏的掌舵人了,再忍一忍,好吗?”
为了他的项目,让我忍受他们整日形影不离,甚至是举办婚礼?
他说得所应当。
如果不是前一阵子,偶然看到公文包里的住房合同。
我大概会信以为真。
我激动地打开合同,我以为我终于不用寄人篱下在江家老宅。
终于有了属于我们的小家。
却发现那一本本合同,都是他和夏茵茵在国外共筑的爱巢。
各个国家的文字合同,不同风格的别墅建筑。
现在他又要在国外给夏茵茵筹备婚礼。